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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堃: 我与津垦共成长
来源: 天津食品集团

我出生在偏远的大别山区,随着年龄的增长,慢慢的便有了走出大山的欲望。每当夜晚看星星看月亮时,总会望着大山的那一头,又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另一座大山,这样重重叠叠,给我一种迷惑感。后来我也就怀着父母的期望走出了大山,走进了大学校园,毕业后到天津农垦落地生根,至今仍从事着喜欢的奶牛行业。

我曾是一名兽医,并在这个女性不被看好的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年。还记得在一个寒风凛冽,大雪纷飞的日子里,我值班,那天一共下了7头牛,白天3头,晚上4头,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怎么合眼,正赶上一头育成牛难产。来到现场的我麻利地脱掉外套,穿上坎肩儿,光着胳膊,戴上手套,把手伸进母牛产道,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努力,一头50多公斤的犊牛终于降生了,羊水喷了我一脸一身,胳膊冻得通红,当时竟浑然不知,看着平安的母子,心里除了兴奋还有踏实。

人们记忆中美好的瞬间在当时往往并不美好,甚至艰辛。还有一次给成母牛子宫脱复位的经历就是这样,也是一个隆冬腊月、雪花飘洒的日子,那头母牛臀部朝下躺卧在运动场的斜坡上,更增加了复位的难度,我们在地上垫了一块塑料布,将脱出的子宫体放在上面,用生理盐水彻底消毒后,跪在雪地里,配合母牛的努责,艰难地将其送入产道,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。但是,我们毫无怨言,直到后来那头母牛重新怀上小宝宝,欣慰之情难以表述。

   在畜牧场上班的十年当中,最让我刻骨铭心的还是1999年口蹄疫侵袭天津奶牛行业的时候,为了防疫的需要,我场屠杀了大批奶牛,作为兽医,我们需要为患病的奶牛静脉注射来苏水,以使其在被活埋时减少一丝痛苦,一时间,领导脸色凝重,挤奶工哭了,我们的奶牛也流泪了,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,但是,打小儿形成的倔强坚强还是让我出色到完成了任务。

    作为农垦养牛人,能天天回家就是最大的幸福,为了工作,很多人背井离乡,撇家舍业,一个星期能回家一趟还属幸运,半个月与家人团聚一次才是家常便饭,赶上有疫情还得封场,哪怕正值春节,哪怕家里有嗷嗷待哺的婴儿、瘫痪在床的老人,试想,他们又有谁的肩膀可以依靠?因此,我的内心时常充满感激,因为,由于工作原因我被调到了公司生产技术部,能够天天回家!我们欣喜: 牧场因为承载曲折而变得厚重,我们因为经历磨难而变得坚强。我也牧场的灾难与喜悦中逐渐成长。

     如今,回过头来,我作为津垦养牛人,虽然脱离了曾经挚爱的兽医职业,但是,我相信奋斗,相信努力。天津农垦这片热土曾经沧桑的容颜,需要我们每一位农垦人用奋斗这把刻刀刻画出蓬勃的新貌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(天津嘉立荷畜牧养殖有限公司  张堃)